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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閒 | vipyeh | 三月 25, 2015,22:05
看了那麼多年的小叮噹漫畫跟卡通,終於有一天......
製圖:哲生原力
馬皇本紀,卷一
馬皇本紀卷一補改said:
昔有一島,名曰大員,偏安上朝東南一隅,上有一國,國民數千萬,安居樂業。
前朝扁皇、珍后儀德不修、外戚亂政、民失其心。後有馬氏者,聚眾七百萬,號稱復國,大破扁皇並生擒之,下於天牢,罪前朝大者數十、細者難數,直謂之罄竹難書。
後馬率百官祭古時將軍,登基為皇,是為馬徨宗、也稱馬惶宗,取其馬氏遑遑、其民惶惶,民心徨徨,後人多稱之騜宗,取古時迂儒孔丘所言馬廄失火,言人不言馬之反;年號九流,取其兼容跳樑戲丑諸流之意。
騜宗者,常跑步,亦長跑步,亦僅能跑步,每著短褲小衣跑步,時人稱之「殺很大。」。其名堂堂,但私號嬌奴,對外則號正清先生,常言必稱清廉最要或聞聲救苦或苦民所苦或稱古時軍閥,屢雙目泛紅濡溼;有時亦常稱全為前朝扁者失措,使今朝困厄難行,但人多以不沾釜奴顏先生暱稱之。由此衍生「不沾釜學派」、「不沾釜哲學」,此後話也。
馬氏既登大寶,其所圖者、奴為天朝趾下、沾得上國雨露、是故屢屢與天朝示善,每每向眾人曰:「寡人與天朝和合,已外交休兵、故能生養休息,亦得天朝之助,光我大員江山、使民國富、如此甚善也。」天朝虛以委蛇,仍常辱我海外人員;一曾有天朝派小員至大員,騜竟惶惶迎之猶如戰備,防其民更勝防其敵、愛其敵更甚愛其父,故此民亦皆疑之,但騜宗另能者即恥力甚天,均皆無視。
帝一年三月上旬,有暴風烈烈趨至,曰莫拉克。騜宗不以為意、其臣下亦然、後莫氏至,騜猶暢意冷笑談如三通外加一通者,軟醉宴席之間。其麾下眾屬臣者,亦為日後將近之舉臣遴選汲營謀取、杯盤飛疊、不可不謂之快活,而實醜謊交互齷齪,人莫不以為為之恥也。
翌日、百年大水天降掩至、屏東州、台東州、嘉義州、高雄州等,有者山洪暴發、有者嶺嶽走位入河,使旱地盡成汪洋,嚎啕之民,不絕於路,亡者殘軀隨土波泥流、山崩地裂、土石亂雲,高雄州甲仙有村小林,幾全村滅頂,人間慘劇、莫過於此。
慘訊電傳京城,騜做驚之狀、先斥欽天監、怠忽職守、喪盡天良;後責高雄、屏東兩州牧、未善其職、虛言妄為。然不知何以,騜未責令各部急迅救災,反單騎速趨之嘉義州,為水所困,不得進。但民亦不知其所何為何為?
又日,馬皇巡台東州災區,一少年犯蹕,越守衛,近騜身前。守衛欲攔下擒之,馬皇曰:「勿傷朕民。」守衛遂停,騜並問左右少年何事,乃知其父名列神隱。少年涕泣號之曰:「草民欲見龍顏久矣!草民全家唯唯伏伏,惟冀聖上復國即位者,何若聖上既得大寶,便如此難得見?」騜宗答曰:「朕不知也,今朕豈不已至?朕若知汝意,必答應之。」少年老母曰:「草民小女覲見騜者難。」騜轉頭答之「彼守衛者不知汝意何為?」又對少年曰:「故朕親至此。」少年再曰:「惡水肆虐,鄉園鄉人盡失、家父為惡水流之,不知所往,騜上可否代為尋之?」騜宗對曰:「朕知曉,今汝父已列神隱,朕等豈非正助汝邪?」又曰:「汝之情,朕能體之,先皇亦逝,故朕深體之。」民皆覺莫名無言以對。
其時當朝撐船大宰相上官劉氏,臨高雄州視察、曰:「吾與災民共之。」,然夜宿國軍英雄館,隔日便返。日後每言及此事便云,「吾何怕與災民共之?吾所懼者,惟乃惶惶人言矣。」時人對宰相問之曰:「與十年前前朝九二一相比如何?」宰相對曰:「吾覺甚速,速倍之。」其時人乃恍然,上官劉氏自得良好,恥力亦不能由人妄謂之低也。
其時有民間壹週本,壹本嘗詢水部部長陳氏伸賢,其謂:「小林乃遭當地溪流上游土石流淹之,而非溪水暴漲淹沒,按各部權責,災情應由負責治山防洪的農委土保部責之。」壹本又詢土保尉吳氏輝龍,其反言:「小林居民居處並非於土保局土石流警戒線內。小林緊鄰國有林地,該屬林務部管轄林地。」壹週本再問林務局,林尉顏氏仁德之師爺言之:「傳出災情的民聚村地,距本局所轄林地尚二百米有餘。」言下即亦非歸該部管。曾前往小林之林務局屬員更稱:「小林聚落傍旗山溪,溪屬於京城管制河川,歸水部管。」悲夫可笑,土保、林務兩局頂上部會,農部尚書陳氏武雄,南行巡災時獨避甲仙,反之屏東州萬丹鄉,似欲避開民間究責。然其如能避責?其仍有何能謂之恥邪?
兵部尚書陳氏肇敏者,屢屢狀況以外,朝野籲請其派兵加速救災,其人僅言兵事需依法行政,急不得也。更有其至災地視察,官威甚大竟需小兵停止救災諸作,惟做烈陽下無事站立恭迎其與之合影。豈兵者,詭道也之最佳注釋,或其麻木不仁?
大員週外諸國欲往救,騜宗拒之:「吾國雖弊、尚足自保。」民皆怒憤恨之,淚求於諸國。逾二日,不改其色改其言:「何出此言,朕未曾拒之。」宰相付之:「吾騜英明,唯未備也,非不受也。」後有小員難忍內心良知苛責,隱名證實確有發文婉拒其事,舉國嘩然,但騜宗能者即恥力甚天,均皆無視。宰相聞訊頓時震怒,直言其有所不知,更議查辦失職者。而失職者何者?眾人內心昭昭若揭。爾後劉氏備之請求諸國救援清冊,乃見世上絕無僅有之可載重卅二萬鈞直升鐵造飛蟲,大步列顛國民間媒體必畢析以此嘲諷馬朝上下庸庸無知也者亦有若市。
西洋彼端亞米利堅國使者問馬皇曰:「何以至此?」馬皇以其國方言對曰:「此等災難,畢生僅見,彼民皆未備、彼若備,應早離之。因彼其固守、汝可見、彼民未能解此災之重,彼若知,彼必不至此。」彼彼彼彼彼彼,但騜宗能者即恥力甚天,騜宗短短數話之言,猶如其民他者與其無關哉。
嗚呼,臣者大口張張,官者兩口非人也,幾成亙古真理;大員馬朝廟堂上下盡賊其民猶如蠹蛀,在在由此又屢屢印證;又,災後騜無視頭七民俗、無視救災尚未竟功、無視災民猶處水深土泥之中,只竟日鼓吹與中土上朝簽署內容不明之哀歌發資敵條例;民所欲者,安居樂業而已,古有夏桀商紂周赧晉惠,今騜宗一人可倍抵之而綽綽有餘,苛政更猛於洪水猛虎,何如民不嗚呼?
卷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