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課 小城連作 鄭愁予
一、寫作背景──詩人童年逃難的記憶,大時代離亂的悲劇
鄭愁予說自己是個「戰爭兒童」,從小在戰亂中長大,父親在前線作戰,母親帶著他逃難,特別能感受到母親在離亂中的閨怨。鄭愁予說:「並不是記錄一個時間的事情,而是把片片段段的經驗整理起來,最後寫成了這首作品。」鄭愁予透過小城連作表達戰爭時期所造成的閨怨情形,及詩人自身對於生命遭遇的想法:對人生聚散的感觸、生命無常的體認。
二、作者介紹
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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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出自屈原 九歌 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ㄓㄨˇ〕,目眇眇兮愁予。」〔愁予,使我發愁〕
2. 辛棄疾 菩薩蠻:「江晚正愁予,山深聞鷓鴣。」句中「正」又恰與「鄭」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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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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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
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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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早期(民國五十四年之前):韻致【 飄逸含蓄 】,輕柔浪漫,抒情感性,融合古典與現代,且充滿【 浪子 】意識,於現代詩中獨樹一幟〔獨具風格,自成一家〕。
‧浪子意識:「浪子」與「情婦」的情節在鄭愁予的詩中一直上演著,他的詩基調瀟灑不羈,詩句充滿漂泊不羈、不回歸、流浪的情懷。
2.後期(民國六十九年之後):對家國、生命的體悟日漸深刻,詩作由浪漫抒情轉為【 沉穩內斂 】、冷靜理性,感性知性兼具。詩作以深刻的哲思,沉靜凝鍊的面貌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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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
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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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既古典又現代:愁予詩保留了宋詞、元曲中婉約、優美的情韻,但創作手法具有現代感。
2. 跨越小說的企圖:愁予詩呈現「舞臺深度」,使人物、情節有「立體化」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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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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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 鄭愁予傳奇:「鄭愁予是中國的中國詩人,用良好的中國文字寫作,形象準確,聲籟華美,而且是絕對地現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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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籍
金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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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居美國三十七年的鄭愁予於民國九十四年「情歸浯江」,將戶籍遷到先祖鄭成功足跡所過的金門,以後代子孫身分往延平郡王祠祭祖,向鄭氏祖墳上香,說:「我是屬於金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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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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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讀帝俄時代的長篇小說,受到杜斯妥也夫斯基、托爾斯泰等人的影響,鄭愁予反剝削、反支配,關懷國族、受苦難的生民、宇宙萬物,一生都是人道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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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詩常識
(一)新詩簡介
現代詩,又稱【 新詩 】、【 白話詩 】、【 自由詩 】。名為「現代」,即相對於「古典」而言;名為「新」,即相對於「舊」而言;
名為白話詩、自由詩,因新詩主張要以口語、白話來創作,且不拘泥於形式上,不似古典詩有固定句型或嚴整格律;亦不似古典詩以抒情為大宗。
其體式自由多變,其內涵包蘊萬有,發展九十年,家數、流派及風格皆頗可觀。最早的新詩集─【 胡適 】所寫【 嘗試集 】。
(二)新詩簡史
時期、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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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 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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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表 詩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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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19年:
五四嘗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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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式解放,不重押韻及對仗,不守五、七言句式,但用語、立意仍有古詩詞痕跡,招來「小腳放大」之譏。
- 為白話的實驗,用語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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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劉大白、
沈尹默、傅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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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23年以後:
①【 新月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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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習西洋詩格律,形式整齊、注重節奏押韻,辭藻美麗。強調音樂美(音節)、建築美(節的勻稱和句的均齊)、繪畫美(詞藻)。
- 形式整齊,有格律派、方塊詩、豆腐乾體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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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聞一多、梁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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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象徵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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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金髮引進法國象徵主義的表現手法。
- 詩風神祕詭異,晦澀難懂,感傷與頹廢的色彩濃厚。
- 反對格律,注重詩的自然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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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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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現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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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受象徵主義的影響,而揚棄象徵詩派的晦澀難懂,保留詩歌的音節、韻律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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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卞之琳〔兼新月、現代二派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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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寫實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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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抗戰為背景,描寫戰亂時代人民的苦痛,發出抗日救國的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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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青、臧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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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治時代的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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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文、日文寫作,強烈表露鄉土意識與民族認同,具反日意識。控訴帝國主義、殖民統治,反對封建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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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和、王白淵、
張我軍、楊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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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53年以後:
①現代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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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張新詩為「橫的移植」(向歐 美現代詩學習),而非「縱的繼承」(傳承中國古典詩詞)。
- 強調詩的知性、純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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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弦、鄭愁予、
林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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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藍星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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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張新詩兼有「橫的移植」、「縱的繼承」,不宜偏廢。
- 詩作繼承新月派優美的抒情詩風。
- 較偏向於「感性」、「知性」交融的抒情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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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ㄑㄧㄣˊ)子豪、余光中、羅門、周夢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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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創世紀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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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期標榜「超現實主義」,認為潛意識是創作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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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鐵三角:
張默、瘂弦、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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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笠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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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愛本土,擁抱臺灣意識。
- 反映、批判現實人生,表現人道精神。
- 語言樸實清新,嘗試以母語(閩南語、客語)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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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萩、陳秀喜、
詹冰、林亨泰、
李魁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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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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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與表現手法的多元發展、百花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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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詩人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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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 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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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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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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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事梁啟超。與聞一多、梁實秋共組「新月社」,以詩文享譽文壇,充滿熱情與理想,追求愛、自由、美。其詩富於浪漫色彩,詞藻瑰麗,聲律和諧。其文抒情優美,意象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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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集:猛虎集
散文集:愛眉小札
篇章:再別康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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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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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覃子豪合創藍星詩社,六十年提倡民歌——詩與樂之結合。才學出眾,創作力旺盛,「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並擅長翻譯、評論,被譽為「璀璨的五采筆」。詩作量多質精,詩材廣泛,詩法博採眾方,推陳出新。早期詩作中國意識濃厚,對臺灣新詩發展貢獻卓著。自稱藝術的多妻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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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集:蓮的聯想、
天狼星、與永恆拔河
篇章:藕神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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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愁予
本名:
鄭文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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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擅長抒情詩,韻味深長,有著飄逸而又含蓄的韻致,充滿浪子的情懷,於現代詩中獨樹一幟。中年以後,對家國、歲月的感觸增多,生命的體悟更加深刻,作品由浪漫抒情轉為沉穩內斂,感性知性兼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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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詩集:鄭愁予詩集I。後期詩集:寂寞的人坐著看花、和平的衣鉢
篇章:錯誤、客來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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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課文深究
(一)錯誤——戰爭閨怨詩
主題:
【 閨怨 】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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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暮春三月的江南為場景,主角是等待的美麗女子。外頭春光明媚,思婦卻緊鎖窗扉心門,忍受長久等待的寂寞,持守專一執著的愛。忽然聽見達達的馬蹄聲自遠而近,以為所愛的人歸來,驚喜地掀開窗扉,神采如蓮花綻放般亮麗……卻猛然察覺並不是所等待之人;剎那間,容顏轉為希望落空後的沮喪愁慘。因誤會而湧現的歡欣喜悅,何等美麗;然而,卻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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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 序:
首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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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首二行降低兩格排列,可視為「詩序」。首句暗示「錯誤」之來由,次句描繪思婦之「等待」。以「容顏如蓮花的開落」暗示思婦從滿懷希望到希望落空。
2. 首句僅六字,暗示過客之匆匆、瀟灑不羈。次句十五個字的長句,暗示思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漫長等待、盼望,青春流逝。長短句對比鮮明,頗見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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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視角
翻陳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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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傳統閨怨詩採思婦視角;而本詩採男性【 過客 】視角,展現敏銳的現代感。
- 2. 如「東風、柳絮」因「不來、不飛」而化陳腐為新奇,融古典於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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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構別致
與
小說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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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鄭愁予:「為了表現馬匹經過街道,詩句的安排別出心裁,首尾兩行類似馬蹄的行動;而中間有五行,主體是過路的人,客體是等待的人。」
- 2. 隨著過客行蹤所至,景物、人物的「立體化」展演,發展出如小說般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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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轉換
由大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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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從「江南→小城→青石街道→帷幕與窗扉→焦點:馬蹄」,空間漸次縮小。
- 2. 當由視覺意象陡變為聽覺意象,詩情頓然轉折跌宕,造成高潮,形成戲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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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裝、映襯
無理而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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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倒裝句「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以飽和的音響收煞,詩因而富於漸進性和暗示性──青石的街道漸漸向晚,思婦等待而又落空,寂寞隨之無止盡地拉長。
- 2. 「美麗」是常見的俗詞,與「錯誤」映襯,詩人去俗生新,無理而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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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籟華美
令人低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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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一節「過」與「落」,第二節第三、五行之「晚」與「掩」,有押韻效果。
- 2. 第二節五行詩中,「心、城、青、音、心、緊」,以ㄣ、ㄥ相間,錯落有致、起伏和諧。詩中十個「的」,造成情意的頓挫節奏,令人回味無窮。
- 3. 「不來」、「不飛」、「不響」、「不揭」、「小小」、「達達」也有類疊回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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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象經營:
①傳統意象古典婉約
②賦予古典意象現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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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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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喻思婦的容顏。以「開落」的對比,暗示思婦的深情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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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風、跫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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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所等待的情人」。「東風不來」、「跫音不響」表示情人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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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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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因東風而輕盈飄飛,正如「思婦的心」將因所愛的情人歸來而情思飛揚;「柳絮不飛」暗示女子的寂寞、堅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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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寂寞的城、窗扉緊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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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寂寞的城」、「窗扉緊掩」譬喻女子在寂寞空虛中堅貞自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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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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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幃」隱喻思婦的心扉,「春幃不揭」顯示思婦情愛堅定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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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客來小城——尋訪無著,聚散無常。
主題:
【尋訪無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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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在第二段以「飾物堆綴」、「綠」、「流水」表徵春生機蓬勃的美好,尋訪情意的深濃。而詩的主題在第三段末句呈現:以一整段的春日美好映襯尋人未遇的悵惘,惆悵感如滿天雲絮鋪天蓋地、一階落花無法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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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轉換
由大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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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從「小城→流水、石橋、倒影→巷閭→門下→焦點:銅環」。
- 2. 空間由大而漸次縮小,亦由視覺陡為聽覺,空間層層遞進而寂靜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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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構、標點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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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二段六行描繪春之美好,末段三行傳盪著輕叩銅環時的巨大迴響,生命無常的惆悵感。前後映襯產生極動人的感染力。
- 2. 三處「……」,前二處顯示春意無限,後一處暗示惆悵無限,以相同的標點流露「綿延無限」的情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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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象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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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意象:三月的綠色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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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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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最主要的背景,春日美好的表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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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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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的生鮮流動象徵春之活力,流水的綿延不絕標記春日美好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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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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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觀兩首詩,令人體悟生命的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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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錯誤 VS客來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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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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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來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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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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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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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節皆降低兩格排列,可視為詩之小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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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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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三月寂靜的江南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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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大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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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首詩的空間都由大背景的景物描寫而慢慢聚焦,詩末以聽覺意象凸顯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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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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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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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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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景、小城(兩首詩皆意象精妙,音韻優美,融古典於現代,翻陳而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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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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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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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人稱主觀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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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人稱客觀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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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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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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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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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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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婦由期待而失望,
世間恆存在落空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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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尋訪而無著的生命無常。
被等候的人歸來,一切已消逝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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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覺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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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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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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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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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客」(我)是主,影響思婦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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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我)找不到所要尋訪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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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難句精解
- 1. 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你底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等待的情人未歸,思婦內心寂寥。
- 2. 悠悠的流水如帶:/在石橋下打著結子的,而且/牢繫著那舊城樓的倒影的
─「悠悠流水」暗示訪客無盡的情意,「打著結」暗指訪客的心因對方而糾結,「牢繫著城樓」
表徵訪客之心牢繫著小城城樓的主人。三個意象既為美麗的春景,也象徵堅定恆遠的情意。
六、形音義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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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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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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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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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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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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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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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之寺僧,則史公可法也(第一冊‧方苞‧左忠毅公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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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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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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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環的輕「叩」如鐘(第二冊‧鄭愁予‧客來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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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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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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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拉(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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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馬而諫(史記 伯夷叔齊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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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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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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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親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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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臨「幸」這小城(第二冊‧鄭愁予‧客來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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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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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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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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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吾子與汝子,「幸」其成(韓愈‧祭十二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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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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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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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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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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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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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以義死,不苟「幸」生(歐陽脩‧縱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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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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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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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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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第二冊‧鄭愁予‧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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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向、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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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志所「向」,一往無前(孫文‧心理建設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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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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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早逢春(蘇麟 獻范仲淹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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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李白‧長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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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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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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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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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 昌……修義而人「向」之(韓非子 外儲說 左下)/人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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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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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扶「向」路,處處誌之/尋「向」所誌(第一冊‧陶淵明‧桃花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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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悟「向」之倒峽崩崖(第二冊‧郁永河‧北投硫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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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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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向」蒙國恩,刻思圖報(羅貫中 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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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字形辨析(相同偏旁)
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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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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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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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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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ㄆㄞ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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俳賦、排山倒海、俳優〔古代演滑稽雜戲的藝人,猶今戲劇演員〕、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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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ㄆㄟ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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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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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ㄈ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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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短流長〔流傳眾人之口的閒言閒語〕、蜚聲〔揚名〕、緋聞〔感情方面的傳聞〕、扉頁〔書冊封面後的第一頁〕、芳菲〔花草〕、細雨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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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ㄈㄟ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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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力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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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ㄈㄟ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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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悱惻〔情深而哀婉感人〕、斐然成章〔言語或文章富有文采〕、誹謗、妄自菲薄〔隨意看輕自己〕、翡翠、夙夜匪懈〔從早到晚都不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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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ㄈㄟ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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痱子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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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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ㄐ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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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關雎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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ㄓㄨ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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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心泣血〔捶胸脯,眼睛哭出血。哀痛到極點〕、腰椎、貧無立錐之地〔非常貧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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ㄙㄨ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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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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ㄨㄟ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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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籌帷幄〔在帳幕中謀劃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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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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ㄉㄧ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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締交、真諦、花蒂、禘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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ㄊㄧ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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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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ㄔ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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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啻〔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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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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ㄉㄨㄛ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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掇拾[掇:拾取]、剟刺[刺]、直裰〔現多指僧、道或士子所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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ㄓㄨㄟ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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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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ㄔㄨㄛ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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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惙[惙:憂愁]、啜泣、中輟生[輟: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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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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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ㄩㄝ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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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街踅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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ㄓㄜ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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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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ㄑㄩㄥ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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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蛩〔蟋蟀〕、跫音〔比較:滿街踅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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ㄓㄨ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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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筑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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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修辭舉隅──譬喻、映襯
譬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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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兩件或兩件以上事物的相似點,把甲物(本體)比作乙物(喻體,可不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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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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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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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在季節裡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 ◆你底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悠悠的流水如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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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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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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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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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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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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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兩種或兩種以上的相反的事物、觀念或現象並列在一起,以凸顯意義,加強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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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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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錯誤 ◆銅環的輕叩如鐘——兼用「明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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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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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話或寫作時,顛倒通常的用詞順序的修辭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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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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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兼用「明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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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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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鞍韉兮取舟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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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語集錦
一日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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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喻思慕深切。詩經 王風 采葛:「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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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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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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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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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思念殷切或心事重重而無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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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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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男子對意中人深切的懷念。崔護 題都城南莊:「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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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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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對意中人的思念。詩經 秦風 蒹葭:「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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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燭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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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思念妻子、親友。李商隱 夜雨寄北:「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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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錦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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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對丈夫深切的思念;亦可比喻詩文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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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門倚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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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父母殷切盼望子女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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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延伸學習──鄭愁予詩選
(一)情婦 鄭愁予
在一青石的小城,住著我的情婦
而我什麼也不留給她
只有一畦金線菊,和一個高高的窗口
或許,透一點長空的寂寥進來
或許……而金線菊是善等待的
我想,寂寥與等待,對婦人是好的。
所以,我去,總穿一襲藍衫子
我要她感覺,那是季節,或
候鳥的來臨
因我不是常常回家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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