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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課 晚遊六橋待月記 袁宏道
一、寫作背景
袁宏道對山水有雅癖〔ㄆㄧˇ〕，任官吳縣時，已遍遊吳地山水，萬曆二十五年，袁宏道辭去吳縣知縣，首次漫遊嚮往已久的西湖，流連於美麗的湖山之間，並寫下十六篇西湖雜記。本文為第二篇，著重呈現六橋一帶的春景月色。篇幅雖短，卻構思精巧，意趣不凡，是晚明山水小品之佳作。
- 小品之名，始見於東晉高僧鳩摩羅什所譯小品般若波羅蜜經，指簡短約略的佛經節本。
- 「小品」移用於文學，指篇幅短小，文詞簡約，可抒情、寫景、諷刺、抒寫性靈、率真活潑、意味雋永的作品，始於六朝寫景抒情的山水小品（如吳均 與宋元思書）、抒情小品。
- 晚明小品盛行，以抒寫性靈的記遊小品，寫物記事的雜感小品最出色。特色為「精短揮灑」，「精短」，是指文詞的簡潔精鍊；「揮灑」，是指寫作態度的從容自得
- 現代小品文指篇幅短小，能寫出作者個性、社會人生，敘事、議論、抒情或寫景皆可的文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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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袁宏道簡介：晚明「公安派」小品之集大成者。創作理論：性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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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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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字【 中郎 】，號【 石公 】，湖北【 公安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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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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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張【 獨抒性靈，不拘格套 】：矯正復古派模擬之弊。與兄宗道、弟中道合稱「【 三袁 】」，為晚明【 公安 派】遊記小品之集大成者。
2.詩文大都即興任情，發抒性靈，不模擬，不矯飾。自我的個性和感情，充分流露於其中。
3.以【 散文 】見長。山水遊記自然率真，清新秀逸，情趣盎然，自成一家。
4.晚明散文家張岱稱譽：「古人記山水手，太上【 酈道元 】，其次【 柳子厚 】，近時則【 袁中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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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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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學是進化的：認為文學隨著時代而變化，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文學，反對貴古賤今
2.獨抒性靈，不拘格套：要求文學抒發個人的真實感情、感受，不拘泥於古人固定的寫作模式，發揮自由創作的精神。不模擬抄襲，不無病呻吟。
3.肯定通俗文學：重視民歌（民間小調）、戲曲、小說（如：水滸傳、金瓶梅）等通俗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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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慧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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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從小就非常聰明，四歲時穿了一雙新鞋，舅舅對他說：「足下生雲。」他立即回應道：「頭上頂天。」袁宏道十五、六歲即在公安縣城南結詩文社，自任社長，詠詩、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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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年來無此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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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道二十七歲任吳縣知縣，吳縣富饒，猾吏們巧立名目訂下額外剝削的辦法。袁宏道到任後，把這些條款一一摘出、追究，將貪官汙吏繩之於法，並剔除了鉅額的徵收，百姓們一時稱快。他斷案迅速果決，扭轉了吳縣好聚訟的風氣。宰相嘆道：「兩百年來無此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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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學常識
(一)明代散文流變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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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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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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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或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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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
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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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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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氣勢深閎，有開國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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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濂（開國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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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雍容典雅，為「臺閣體」的前驅，時人稱為「開國文臣之首」，劉基推許宋濂為「當今文章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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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基（開國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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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文雄邁有奇氣，理充詞沛，氣壯辭雄，與宋濂並為一代文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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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宋濂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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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文意旨深切，醇深雄邁，為文常藉事喻理，文筆暢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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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
臺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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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楊：楊士奇、
楊榮、楊溥〔ㄆㄨ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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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宰輔權臣所領導。文章多為歌功頌德、粉飾現實的應酬詩文，雍容和平，常流於呆板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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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期：
擬古派
(秦漢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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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七子、後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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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張：文必【 秦 漢 】，詩必【 盛唐 】。
針對臺閣體的空洞發起「復古運動」，以「模擬」為寫作的途徑，影響當時極大。但難免蹈襲。「句擬字摹，食古不化，故作聱牙」
前七子：李夢陽、何景明、徐禎卿、邊貢、王廷相、康海、王九思。
後七子：李攀龍、王世貞、謝榛、宗臣、梁有譽、徐中行、吳國倫，以李、王為領袖。（後七子興盛於嘉靖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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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期：
唐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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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有光、王慎中、唐順之（嘉靖三大家）、茅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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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反對擬古派佶〔ㄐㄧˊ〕屈聱牙之擬古，提倡唐宋通順之散文
2. 茅坤選輯【 唐宋八大家文鈔 】，肯定了唐 宋古文八大家的文學地位，並作為習文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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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期：
晚明小品文
① 【公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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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袁：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
（湖北 公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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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文貴獨創」：「獨抒性靈，不拘格套，非從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筆」、「文章新奇，無定格式，一一從自己胸中流出，此真新奇也。」反對擬古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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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竟陵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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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惺、譚元春
（湖北 竟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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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公安派」的抒寫性靈，但針對公安派末流的粗疏淺率，主張追求「幽深孤峭」，用怪字、押險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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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集晚明
小品文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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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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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公安、竟陵二派之長，【 張岱 】為注重個人化、生活化、趣味化的晚明小品文之集大成者。代表作：陶庵夢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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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遊記簡介（定義：作者將遊覽中所見所聞所思所感，以文字記載。本表範圍較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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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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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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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表 作 家 及 作 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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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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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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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第伯 封禪〔ㄕㄢˋ，祭天〕儀記，文中描摹山水景物，可視為遊記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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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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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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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弘景 答謝中書書、吳均 與宋元思書，為駢文書信，都是精美的山水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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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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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道元 水經注。記南北朝時大小河流1252條，囊括人文、自然地理和歷史資料、人物掌故、神話傳說等，文筆清麗優美。唐代 柳宗元山水遊記受其影響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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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衒之 洛陽伽藍記。書中歷數北魏 洛陽城的佛寺，文筆優美，內涵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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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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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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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 永州八記 】，藉山水景物抒發個人貶謫永州的憤懣〔ㄇㄣˋ〕。將遊記此一文體定型、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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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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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人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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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藉遊記發表議論，如：王安石 遊褒禪山記、蘇軾 石鐘山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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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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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人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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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人：性靈才子。晚明遊記小品的作者漠視現實社會的俗規，以個人內心的性靈、美感面對外物，追求個人的情趣、主觀的境界。如：袁宏道 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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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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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 郁永河 裨海紀遊，臺灣文學史上第一部遊記專著，為日記體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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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時辰配合十二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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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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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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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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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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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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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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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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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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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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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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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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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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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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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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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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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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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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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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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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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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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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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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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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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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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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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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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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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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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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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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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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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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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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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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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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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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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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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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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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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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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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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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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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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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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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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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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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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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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間的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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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 刻 說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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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 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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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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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子夜、半夜、三更，約晚上十一時至凌晨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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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 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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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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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將亮時，約上午四、五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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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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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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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亮，太陽出來了，約上午五、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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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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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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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升起，離地已有三根竹竿高，約上午八、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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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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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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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中午、正午，約上午十二時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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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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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晡 】〔ㄅ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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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下午三時至五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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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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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舂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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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約下午五、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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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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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課文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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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落
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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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開頭：點明「西湖最盛，為春為月」、「一日之盛，為朝煙，為夕嵐」，總括文章內容：指出西湖之景以春天月夜及早晚煙嵐最美。
- 2. 次段：寫雪盛春寒，梅花遲開，出現梅、杏、桃同時盛綻的奇觀。本應「急往觀之」，但作者正迷戀著桃花，竟捨不得離開湖上。襯托作者對桃花之美，情有獨鍾。
- 3. 三段：正面渲染桃花之美、遊客之盛，呼應「西湖最盛為春」。「綠煙紅霧，彌漫二十餘里。」、「羅紈之盛，多於隄畔之草」，繽紛的花海和如織的遊人融成一片，色調濃豔。
- 4. 末段：開出筆墨漸淡、嫵媚動人的境界。「朝日、夕舂」呼應開頭「朝煙、夕嵐」，「極其濃媚」四字點染朝暮時湖光山嵐的迷人。「春之盛」上段已描摹，此處卻不多交代月景，僅以「尤不可言」的朦朧境界，造成讀者的「待月」心理，點醒題旨「晚遊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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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
鋪墊
襯托
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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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扣住「西湖最盛，為春為月」的「春」、「月」騰挪變化，詳寫「春」之盛，略寫「月」之美。高妙處在於以層層襯托鋪墊，依次寫出「梅、杏、桃花之美」，「朝煙、夕嵐之美」，一景勝似一景，造成讀者強烈的「待月」心理。待寫「月景」，卻又匆匆一瞥，飄然而去，因而顯得餘韻悠然，情味無窮。用這種空靈之筆來寫月景，可謂別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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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特
的
審美
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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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石簣多次勸袁宏道去賞梅，而袁宏道卻為桃花所戀，竟不忍離開西湖。
②杭州遊人多在午、未、申三時遊西湖，而袁宏道卻認為「朝、夕」才是西湖最為濃媚的時刻，這又是對時人趣味的一種背離，表現出自己獨特的審美趣味。
③月景雖最美，但並非「俗士」所能享受，必須趣味高雅如作者的「山僧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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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筆、虛筆（描寫景物，筆墨漸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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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未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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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煙紅霧，彌漫二十餘里。歌吹為風，粉汗為雨，羅紈之盛，多於隄畔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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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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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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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染翠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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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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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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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景尤不可言，花態柳情，山容水意，別是一種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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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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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難句精解
- 今歲春雪甚盛，梅花為寒所勒，與杏桃相次開發，尤為奇觀
─梅花受寒氣所抑制，而延後花期，與杏、桃相繼盛開，難得一見。
- 2. 傅金吾園中梅，張功甫 玉照堂故物也，急往觀之─寒氣過後古梅盛開，值得觀賞。
- 3. 由斷橋至蘇隄一帶，綠煙紅霧，彌漫二十餘里
─聚焦摹寫西湖春色最穠麗之所在。「綠煙紅霧，彌漫二十餘里」花光照眼，展演「數大之美」，美得有氣勢。「綠、紅」是形容詞，分別借代綠柳、紅桃，轉品為名詞。「煙、霧」為「略喻」，譬喻雋美富詩意。
- 歌吹為風，粉汗為雨，羅紈之盛，多於隄畔之草。豔冶極矣─形容遊人如織，熱鬧非凡。
六、形音義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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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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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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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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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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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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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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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最盛，「為」春「為」月／一日之盛，「為」朝煙，「為」夕嵐／尤「為」奇觀（第二冊‧袁宏道‧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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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盡「為」內北社（第二冊‧郁永河‧北投硫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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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府中，俱「為」一體（第二冊‧諸葛亮‧出師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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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ㄨㄟ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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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為」寒所勒／余時「為」桃花所戀
（第二冊‧袁宏道‧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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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為」硫氣所觸，剝蝕如粉（第二冊‧郁永河‧北投硫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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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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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吹「為」風，粉汗「為」雨（第二冊‧袁宏道‧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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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變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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釀泉「為」酒（第二冊‧歐陽脩‧醉翁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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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作、行（可依上下文作適當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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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恥則無所不「為」（第一冊‧顧炎武‧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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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其廬之西南「為」亭（第二冊‧蘇轍‧黃州快哉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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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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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國以禮／千乘之國……由也「為」之（第一冊‧論語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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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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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為」小相／赤也「為」之小（第一冊‧論語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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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社人「為」導（第二冊‧郁永河‧北投硫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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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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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異二者之「為」（第二冊‧范仲淹‧岳陽樓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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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末疑問語氣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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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國家「為」（劉蓉‧習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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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論語 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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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對【 ㄨㄟ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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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簣數「為」余言／安可「為」俗士道哉
（第二冊‧袁宏道‧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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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為」外人道也（第一冊‧陶淵明‧桃花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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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 ㄨㄟ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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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謀而不忠乎（論語 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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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解貂覆生，「為」掩戶（第一冊‧方苞‧左忠毅公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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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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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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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在馬頭上的馬籠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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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嚼齧黃金「勒」（杜甫‧哀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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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馭、拉緊韁繩以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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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馬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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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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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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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令歇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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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束、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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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為寒所「勒」（第二冊‧袁宏道‧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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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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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石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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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繩索捆住後拉緊
【 ㄌ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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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緊褲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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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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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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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鑄金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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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金／「冶」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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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事熔鑄的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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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冶」之子，必學為〔做〕裘（禮記 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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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就、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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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冶」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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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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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冶」極矣（第二冊‧袁宏道‧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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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冶」窈窕（第三冊‧李斯‧諫逐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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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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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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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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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為奇觀（第二冊‧袁宏道 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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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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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天「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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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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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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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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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為俗士「道」哉（第二冊‧袁宏道‧晚遊六橋待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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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為外人「道」也（第一冊‧陶淵明‧桃花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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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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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道」而廢（論語 雍也）／「道」聽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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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物當然之理，修己治人之方。儒家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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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道」、受業、解惑也（第一冊‧韓愈‧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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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志於「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論語 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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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引導、指引
【 ㄉㄠ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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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論語 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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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告而善「道」之（論語 公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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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字形辨析（相同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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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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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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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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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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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ㄅㄧ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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飆〔暴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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ㄆㄧ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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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零〔凋謝飄落。亦可比喻身世不幸，生活無依，四處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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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ㄈㄥ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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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以隱微的方式嘲諷譏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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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ㄌㄢ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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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嵐〔山中的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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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ㄓㄢ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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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颭颭〔急速飄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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ㄍㄨ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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颳風〔起風、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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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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颸颸〔狀聲詞，形容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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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ㄙㄚ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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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颯〔形容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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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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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ㄗ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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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可憎、繒帛、罾罟〔捕魚的網。罟，音ㄍㄨˇ〕、矰矢〔繫有絲繩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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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ㄗㄥ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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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塵釜魚〔比喻生活極為清寒困苦。甑、釜，皆為炊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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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ㄘ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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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噌湯〔以豆腐、柴魚、味噌等為材料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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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ㄘㄥ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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崚嶒〔山勢高峻重疊。崚，音ㄌㄥˊ〕、層巒疊嶂〔山峰重疊，連綿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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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ㄘㄥ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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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蹬〔失勢、不得意。蹬，音ㄉㄥ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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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ㄙ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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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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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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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ㄓㄨ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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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樁〔注：椿，音ㄔㄨㄣ，千年巨木，用來譬喻父親。「椿萱並茂」：祝福父母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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ㄔㄨ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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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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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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ㄎㄤ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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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炕、亢龍有悔〔龍為君位，亢是至高，言處於極尊之位，應當以亢滿為戒，否則會有敗亡之禍〕、伉儷〔尊稱他人夫婦〕、抗衡〔彼此相敵，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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ㄎ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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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聲〔發出聲音或說話〕、坑騙〔坑害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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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ㄏㄤ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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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吭高歌、相互頡頏〔不相上下。頡，音ㄒㄧㄝˊ〕、虎迒兔跡〔野獸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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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ㄏㄤ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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沆瀣一氣〔比喻氣味相投，後多用於貶義。瀣，音ㄒㄧㄝ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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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修辭舉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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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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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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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言過其實的敘述、描寫，以凸顯強化所要表達的情感思想，加深讀者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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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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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汗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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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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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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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要描寫的對象，轉變為本質與原本性質不同人、事、物來描寫的修辭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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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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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為寒所「勒」，與杏桃相次開發。◆花「態」柳「情」，山「容」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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